1平静的夜晚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这是一个平常的周末,孔艳兰想和赵雨茜、齐馨悦一起吃个晚饭,但是齐馨悦被一个追她的男同事约出去了,孔艳兰只好和赵雨茜一起吃了晚饭。   赵雨茜其实是有点崇拜孔艳兰的:她曾经获得过全国跆拳道锦标赛亚军。虽然孔艳兰已经育有一子,但孩子在父母那里,所以没有影响她的身材,反而有一点少妇的成熟美。孔艳兰不仅身手了得,而且思维敏捷,关键是她沉稳的性格和认真的工作态度,以28岁的年龄,居然坐到了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的位置。   赵雨茜嘬着杯子里的饮料,看着对面的孔艳兰,这个姐姐散发出的魅力是来自个人的修养。短发告诉大家这是一个干练的女人;白皙的皮肤是平时保养到位的结果;清澈的眼神却透露着机警。   现在孔艳兰和赵雨茜坐在一个西餐厅里,盘子里剩下不多的牛排,二人都喝着饮料,轻松地聊着单位上的一些话题。   「局长非常欣赏你和齐馨悦哦,可能还要破格提拔。」孔艳兰笑盈盈地说。   「孔姐,这只是我们的分内工作啊。」赵雨茜的言语里还是有一些骄傲。   「齐馨悦那妮子又和男生出去玩了,虽然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总是有点影响不好啊。」孔艳兰略有不悦地说。   「放心好啦,齐馨悦还是有分寸的。她的家教是很严格的。」赵雨茜在为自己的朋友开脱。   「在蜜罐里长大,虽然很能吃苦,但是内心还是很骄傲的——看样子鹰隼帮确实被消灭了,好几个月了,没有什么动静。或许是我太紧张了吧。」孔艳兰忽然转移了话题,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些担心:「黑金集团毕竟没有被消灭,而且现在不可能消灭他们。」   赵雨茜淡淡一笑:「让他们放马过来!」   孔艳兰平和地看着赵雨茜,相比于齐馨悦,她更喜欢赵雨茜一些。齐馨悦家庭条件太好了,所以性格上多少有一些乖张,而赵雨茜则内敛的多。   两人又聊了一会,便起身回家。   刚出饭店门,赵雨茜就拿孔艳兰开心:「孔姐,你看看那几个服务员一直在偷偷看你。好象是看上你了。」   「我看他们是一直盯着你呢。」孔艳兰笑笑地说。   说完,她俩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孔艳兰身高168,赵雨茜则有170,这在女性当中,已属于出类拔萃;孔艳兰今天穿着一双高根凉鞋,精致地套在剔透的脚上,直筒裤轻轻的落在脚面上,赵雨茜穿着黑色的制式皮鞋,让这个年轻的女子更有了女人味;新式的制服勾勒出两位女警错落有致的身材,两个小挎包合适地挂在她们的前臂上。在城市夜晚的街道,引来无数散步人注视的目光。   「我回租住房了。」赵雨茜对孔艳兰说。   「好,我也回家了,老公出差好几天了,真是的。」孔艳兰小声抱怨着,语气中却带着点幸福。   看起来平静的时刻,齐馨悦正在遭受里文云的袭击,而孔艳兰和赵雨茜的身后,也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她们。   2智捕二女警   黑金集团的老板马丁。阿古德洛很生气,10吨的冰毒对于他们来说,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关键是损失掉了三号人物奥尔古塔。但是C国离自己太遥远了,对于黑金集团来说,报复几乎是不可能的。   接着,马丁。阿古德洛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他阴险了笑了起来。电话那头的里文云告诉他,不鹰隼集团没有灭亡,对那些女警不仅要报复,而且要让她们死得很难看。最让马丁。阿古德洛感兴趣的是,里文云告诉他,鹰隼的销售网络会很快重新建立起来,他们之间还是可以做买卖的。于是马丁。阿古德洛派出了自己的几名干将,到C国和里文云见面。   赵雨茜回到了自己出租屋便去冲凉了。三分钟后,门被打开了,几个黑影轻轻走进了赵雨茜的屋子,看了看浴室里映在磨砂玻璃上的少女的影子,听了听里面哗哗的水声,打开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放在了赵雨茜的床下,拿出了赵雨茜挎包里的手机,退出了赵雨茜的租住屋,轻轻关上了门。   二十分钟后,孔艳兰的手机响了,她接起了电话:「孔姐,我在你们小区门口的一辆出租车里,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电话里说呗。」   「还是下来谈把。」电话里的声音怪怪的。   「小茜,你的嗓子怎么了?」孔艳兰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疼。我等你。」   孔艳兰换上制服,穿上自己喜欢的高根凉鞋,来到自己的小区门口,黑漆漆的马路对面果然停着一两出租车,后排座上坐着穿着警服的赵雨茜。于是孔艳兰走了过去,扒在车窗上笑盈盈地说:「小茜,什么事啊,非叫我下来。」赵雨茜缓缓转过头来,却是一张蓝眼珠、白皮肤的脸。孔艳兰一惊,扭头发现这司机似乎也不是黑头发。   没等孔艳兰的疑惑被消除,后脑上便挨了一下重击,昏厥过去,瘫软的身体立刻被扔进了出租车,这车一溜烟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又过了一个小时,赵雨茜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两个黑影闪进了她的卧室。电视还在播着节目,主持人在里面乱七八糟地开着低级的玩笑,而床上昏睡着赵雨茜,她手握电视遥控器,穿着浴袍,脑袋歪靠着床头。其中一个人用力地摇了摇赵雨茜,看她没有任何反应,便抱起了没有任何知觉的女警,绑了双手双脚,堵了嘴,塞进一个麻袋,另一个人则从衣柜里拿出了女警的制服,也扔进了麻袋,便封了麻袋口,抗起麻袋从楼梯走到了赵雨茜的小区门口,那里等着接他们的车辆。装着赵雨茜的麻袋被扔进了后备箱,车向着城市的码头开去。   孔艳兰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是墨汁一般的黑,稍微一动,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拷在一起,嘴巴则被堵死,身体屈辱的侧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不久后她感觉到了晃动,听到周围有金属锁链撞击铁皮的声音,女警挣扎了几下,知道这种无谓的挣扎毫无意义。   当孔艳兰在想:我在哪,到底是什么情况时,齐馨悦正在自己的健身球上徒劳着自己的双手;当孔艳兰想到是不是有人报复时,齐馨悦已将自己的尿液不知羞耻地尿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然后吊死了自己。   3她们到了目的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艳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线中,几个逆光的影子出现在孔艳兰的眼前。   孔艳兰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看见了自己身旁的赵雨茜,赵雨茜此刻只穿着文胸和内裤,双手被分开绑在天花板上,脚踝也被分开绑在一跟金属棒的两端,双腿形成了一个羞耻的90度。当然,赵雨茜的嘴巴也被堵住。   惊恐之余,孔艳兰回头看着几个走近自己的男人。当她知道了里文云的身份时,内心感到了和齐馨悦一样的恐惧:「孔警官,要不是你经常和赵雨茜、齐馨悦在一起,我们是不会抓到你的。」   里文云离开这里时,摘掉了两个女警的堵嘴:「你得趴着吃饭,她得你喂。」然后看了看四肢都被固定的赵雨茜。   从此以后,每天都有人把一些食物放进这间「屋子」,孔艳兰自己吃一口以后,只能用嘴叼着食物,踮起脚尖递给比她高的赵雨茜,然后含上一口水,嘴对嘴地去喂赵雨茜。两位女警已经判断出自己在一艘离C国越来越远的船上,也知道等待她们的经历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两天后,赵雨茜被绑成了和孔艳兰一样的姿势,因为里文云不想赵雨茜大小便在自己的内裤上。每天都有人来这里用水龙头冲洗,当门关上后,「屋子」里一片漆黑,孔艳兰就会安慰赵雨茜,告诉她要坚强,逃走的办法总是会有的。赵雨茜则倔强地重复着:「孔姐,放心,我能坚持。」然后孔艳兰就会不停地自责自己的大意。   直到一个月后,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两位女警又被分别装进了麻袋,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后,来到了一所庄园。   马丁。阿古德洛看着两名C国的女警,被她们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孔艳兰的短发和赵雨茜的披肩都不能遮盖住她们英武的内涵。   「把她们培养成性奴怎么样?」马丁。阿古德洛对里文云说到。   「这是在你的地盘上,你说了算。」里文云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我哥就是太大意了。」   「哦,这是在FARC的管辖范围内,量她们也逃不出去。」马丁。阿古德洛很有信心的样子。   一天后发生的事情改变了这些很有信心的人的主意。   两个人想去给两名女警穿上制服,可当他们打开脚拷时,女队长了突然发难,很轻易地结果了两个人的性命,那可是在哥伦比亚当过兵的老手了,没想到瞬间毙命,要不是两名女警双手被锁,且被巡逻人员及时发现,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马丁。阿古德洛命令手下狠狠地打了两名女警,然后把她们分在了两个牢房。   从此,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4孔艳兰的崩溃   一个年轻的短发女性屈辱的呈「Y」字型吊在牢房里,浑身一丝不挂,冰嫩的双脚踩在坚硬的地面上,在她的身后,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大汉手拿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女人的后背。随着皮鞭的每一次抽打,都会传来这个女人的一声尖利的哭喊,然后赤裸的双脚在地上毫无目的的乱踩,以减轻来自身后的痛苦。   房间的门开了,里文云走进了刑房,并示意打手不要停下来,看了看吊着女人背后一道道暗红色鞭痕,然后绕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   一副口夹卡在这个女人性感的嘴里,口水顺着口夹的边缘,粘稠地缓慢滴下来,英武的眼睛里不断滚出疼痛的泪水。   「孔艳兰警官,」——这个称呼现在似乎一种挑逗——「有什么想说的吗?」里文云轻蔑地看着这个浑身赤裸的女警。   孔艳兰无力地摇着头,忽然一声凄厉的叫喊,鞭子又落到了女警的后背。里文云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打手停止了鞭打,孔艳兰大口的呼吸着。门再次被打开,几个穿着简单的大汉走了进来,松开吊着女警的绳子,孔艳兰双手举在头顶,摔在了地上。女警的身体立刻被摆成了各种屈辱的姿势,有时双腿呈「W」型躺在那里,有时羞耻地撅着屁股,有时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有时则站在那里,把一条秀美的腿搭在桌子上,总之,这些都是方便男人和她性交的姿势。在羞耻的呻吟声中,男人们把精液留在了女警的阴道里、肛门里还有嘴里。   这是孔艳兰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遭受的痛苦,而且里文云再也没有来过这间牢房。孔艳兰不知道他们每天这样鞭打自己,然后还和自己性交是什么目的。但是女警也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想到一会就要经历的性交,鞭打时孔艳兰的阴道里也会有阴水慢慢流出,亮亮的粘在阴毛上面。由于带着口夹,孔艳兰偶而会大声地呜咽着问:你们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得到的只是打手默默的抽打。   一个月后的一天,在打手用力的抽打下,孔艳兰的心理终于崩溃,女警哭喊着,求饶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大声地、模糊地叫着:「别打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都行。」然后不停地重复着自己最屈辱的请求:「别打了,来干我吧,我受不了了。」接着女警失禁的尿液哗哗地留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小声地说着:「干我吧。」   刑房外的里文云笑了。   孔艳兰被带到了一间干净的房间,一个星期内,她没有再遭受过任何毒打,而且吃喝充足,只是女警的手还是被拷着。一个星期后,她的制服和她最喜爱的高根凉鞋被扔了进来,同时扔进来的还有手铐的钥匙。女警打开了手铐,换上了衣服,穿上了凉鞋。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再把自己的手从后面拷上。」孔艳兰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后拷上。门开了,里文云走了进来:「我来干你了,你要是能挺的过,我就放了你。」说完用一张蒙眼蒙住了女警的眼睛。   孔艳兰的生育经历让她能承受每天的轮奸:「我能挺过去。」5恐怖的监狱   孔艳兰的手铐被打开了,接着身后响起了关门声。女警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然后把蒙眼也拿了下来。就在蒙眼被摘下的那一刻,孔艳兰震惊了。在她的正前方是一座四层高的欧式风格的建筑,周围则是挂着铁丝网的高大院墙,院墙上有几个塔楼,塔楼上有很大的探照灯,塔楼里面站着荷枪实弹的军人。孔艳兰立刻判断出这是一个监狱,足够容纳几百犯人的监狱。女警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她的面前黑压压得站着二百多人,都穿着带着编号的囚服,关键是这些人都是男犯。他们一个个都面目狰狞,身材高大,邪恶的面孔证明了他们劣行累累的过去。   但是这些男囚并没有靠近孔艳兰,他们挑衅地看着穿着C国警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典狱长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在这里。那里是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这些犯人长的有十几年,短的也是几个月没有见过女人了。他们壮实的身体里,累积着入狱以来分泌的雄性激素,而面前的这个女警,娇好的面孔,秀气的身材,英武的气质,加速了他们体内荷尔蒙的分泌速度。可他们没有动,这里是一个命令大于一切的地方,很多情况下,甚至超过了军队。狱警们的棍棒和步枪,是可以轻易剥夺他们生命的工具。   孔艳兰听到周围的喇叭响了起来,但里面都是她听不懂的西班牙语。二十秒后,喇叭停止了响动,又过了几秒钟,犯人们忽然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既而这二百人就向女警快速走了过来。   即使孔艳兰不知道喇叭里说的是什么,但她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立刻拉开了架势,做出了格斗的准备。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一个很敦实的白人,伸手想抓住孔艳兰,他太轻敌了,不知道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对手。孔艳兰稍稍向后一退,然后一拳向对方的面门打去。这白人刚看到女警的动作,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左眼已重重的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五颜六色的东西在眼前飞舞,身体也向后退了出去,孔艳兰得手不让人,跟着一个侧踢,踹到了没有躲避能力对手的胸口,这白人一口血喷了出来,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这个过程发生得太快了,犯人们集体楞了一下。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孔艳兰收回了右腿,依仗着自己出色的腰腹力量,没等右脚落地,便踢出了左腿。那白人旁边的一个同伙可倒了霉,被踢中头部,一声没吭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女警收回左腿同时转身,一个后旋踢,右腿又击中了跟身上来的一个黑人的腹部,这人大叫着躺在了地上。   女警四击得手,几秒钟内就放倒了三人,让犯人们意识到了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什么角色。人群向后退了一步,既而就警觉了起来:典狱长送来的,是一个有攻击能力的玩物,而不是温顺的绵羊。犯人们中间,很大一部分都是亡命之徒,也有很大一部分练习过各种版本的搏击术,关键是他们曾经一起战斗过,有配合的经验。   孔艳兰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可她不想放弃,几个月来的折磨,让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残,虽然最近一周里文云没有折磨她,但是整天被锁着,使得女警的身体状况还是下降了很多。而且孔艳兰现在的穿着,是自己被抓时穿的制服和凉鞋。这又使得女警的战斗力打了折扣。但孔艳兰的确有着出色的格斗能力,从她取得过的奖牌、刚到哥伦比亚便干掉一个贩毒分子的举动、刚才瞬间击倒三名犯人的身手,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能力。尤其是通过监视器关注着监狱操场的里文龙和马丁。阿古德洛,他们现在还在暗自庆幸当初的选择: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能完全征服,那么一旦发难,后果将是致命的。   但是孔艳兰面对的是几百穷凶极恶的犯人,他们不仅身体健壮,而且对女性的渴望可以让他们忘掉一切危险。这其实是一个没有悬念的对抗,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时间过了二十分钟,孔艳兰的汗水顺着自己的脸颊不停的流了下来。这是一次极限式的格斗,无数的犯人在女警攻击下倒下,甚至还有一些人由于受到了重创,已经至残,个别几个倒霉的,脏器的破裂和颅腔的大出血已经造成了死亡。   孔艳兰也遭受了无数次的击打,疼痛和体力的消耗已经使得女警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攻击越来越软弱无力,很多犯人在遭到了女警的攻击后,竟然只感觉到了些许疼痛而已。但是,犯人们很难直接的碰到孔艳兰,刑警的动作还是很灵活,在人群中不断的扇动自己的身体,把握着越来越困难的机会,攻击着周围的男人,以至于人群移动开来,总有几个躺在那里的男人。   再十分钟后,孔艳兰的喘息声传到了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虽然女警还在做着动作,但是,犯人已经感觉到了她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终于,孔艳兰踢的右腿被人握住,她挣扎了一下,但是没有逃脱对手的束缚,马上一个犯人抱住了女警的腰部。孔艳兰挣扎了一下,身上很快就遭到了几际重击,女警觉得体力的消耗和来自外力的打击,立刻演变成了大脑的晕旋。   孔艳兰想用左腿攻击抓住重击右腿的犯人,但是当她腾空的时候,由于力量的缺失,终于摔在了地上。   6最后的挣扎   几人犯人扑了上来,紧紧地按住了孔艳兰的四肢,无数的拳脚立刻落在了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犯人的吼叫声和孔艳兰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主旋律。   有的犯人受了伤,有的犯人则失去了自己的朋友,而更多的人则无法按耐自己的激素,他们发疯似的冲了上去。里文云在监视器里看到的,像是运转的星云,无数的小星星在向中心会聚,扑向他们的目标。   孔艳兰只剩下粗壮的喘息,半个小时的高强度对抗已经消耗掉她大半的体力,现在她看到的是一个恐惧的画面,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杂乱无章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淫笑着,呼叫着,纷纷开始脱掉自己的上衣,解开自己的皮带,像走进猎物的恶兽,一步步缓缓来自己的周围。   犯人们撕扯开了孔艳兰的上衣,露出里面本来是很性感,但现在却很淫荡的黑色文胸;长裤也被除下,小巧的黑色内裤显露在犯人的面前。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这些犯人即使在自由的世界也是很难遇到如此完美的身体:抚育过一子的的胸部却坚挺向上,并没有因为婴儿的吮吸而下垂,反而增加了雌性的魅力;纤细的腰身上点缀着精致的肚脐,小腹因为呼吸而快速的上下运动;修长的大腿来回蹬踏,挣扎却不断地增加着犯人们的性欲;这一切在下午的阳光下映照着青铜色的光芒,显得美丽而凄凉。女警的上方被几个犯人龌龊的脸部遮盖,他们统一是一公分左右的短发,黝黑的身体和布满体毛的身体在颤抖着,由于紧张兴奋和刚才的运动,这些身体上都挂满了汗水,而这些汗水又在颤抖中滑下。   孔艳兰无力地踢踏着自己的双腿,躺在犯人们放风的操场上,头上是蔚蓝的天空,耳边是撕裂的喊叫很轻浮的笑声。   犯人们欣赏着完美的身体,不断退下自己的衣物。很快,孔艳兰就感到几只野蛮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短游走,然后文胸和内裤就被退去。女警无助地哀号着,等待着命运对自己的安排。在她的脑海里,几年的记忆已逐渐被淡忘,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第一次穿上警服的样子,记不起自己在全国大赛上取得的荣誉,记不起自己被提拔时的兴奋和激动,也记不起自己在公安旗帜下的誓言,更记不起自己鼓励赵雨茜、齐馨悦的言语;但她还记得自己遭受到的胁迫,自己在漫漫海洋上遭受的殴打,自己在哥伦比亚经受的侮辱和强奸,最让她印在脑海中的是,几百个赤裸的犯人走向自己的场景。孔艳兰在挣扎和绝望的嚎叫。现在会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呢,自己的身体是否可以忍受住几百人的轮奸,在这无耻的轮奸过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女警的大脑机械地考虑着这些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第一个趴在孔艳兰身上的是一个黑人,女警挣扎时看见了他的生殖器。那是一个足有三十公分的东西,上面布满了暴露的血管,黝黑的颜色附着在手腕粗的海绵体上,看起来像一条准备发起攻击的眼镜蛇。   孔艳兰前几天见识过让她惊讶的男性生殖器,而现在则恐惧地看着这么多让她惊讶的男性生殖器。这些器官在女警的扭动和呻吟声中,逐渐的充血胀大,变成了一条条可以深入到她子宫的肉棒。由于博起,包皮在向后退去,露出了里面黑红色的龟头,就像眼镜蛇缓缓张开的嘴,里面是剧毒的牙和采集信息的信子。   跟着,这个黑人向孔艳兰的阴道口吐了口吐沫,又用手在女警阴道的周围涂抹均匀,然后来回揉搓了十几秒,紧接着这条三十公分的生殖器,完全的没入了女警的阴道,直接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并且让这孕育下一代的器官向上运动了很大的距离,甚至孔艳兰都感觉到了胃部有一些恶心。   下体传来的是一种羞耻和饱胀感,孔艳兰羞耻地大叫了一声,脸上却挨了几个嘴巴。   7浑身上下的羞耻下午的阳光照射着一个淫荡的场景:一个美白女人躺在监狱的操场上,四肢被好几个男人按在地上;一个赤裸的黑人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上半身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周围黑压压几百个已经脱光和正在脱光的男人围着这两个人;两个人旁边是乱做一团的C国女式警服和无数的囚衣,以及似乎是从那女人身上褪下来的黑色文胸和内裤。   这个女人竟然是C国某市的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的孔艳兰。几十分钟前,她还在做着徒劳的反抗,而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掩住她的身体。女警在扭动着,不知道是在配合着身体上男人还是在挣扎,而这些动作,只能无限的增加周围男人的冲动。   孔艳兰周围的这些人,包括毒贩、杀人犯、抢劫犯,当然也包括强奸犯和形形色色的社会垃圾。平时他们看到「POLICE」时,多少会有一些忌讳,然而现在,他们似乎是接受了一个命令,可以在这个C国的女警身上发泄自己的所有欲望。   又有人俯下身去,蹲在孔艳兰的周围,伸手抓住了女警的乳房,使得这个坚挺而高翘的胸部变换成任意的形状;几个人在女警的上臂、小臂上抚摩,不断增强着女警的性欲;还有几个只手在女警的小腹上任意游走,爱抚着光滑而细腻的皮肤;更多的人则抓着孔艳兰的双腿,享受着很长时间没有触碰过的女性身体;最无耻的几个犯人,眼睛放光地揉搓着女警那精致的双脚。当然,几只大手从来没有放松过对孔艳兰手腕和脚腕的控制。   那个黑人在孔艳兰的身上运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女警的身体里,然后从女警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用法语尴尬地说:「这个骚娘们的小穴真紧。」这本来是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但是想到躺在这里,被犯人们控制的是一个女警,关键是一个身材修长,容貌出众,身担要职的C国刑警队长,犯人们开始骚动了起来,他们的荷尔蒙在征服欲的刺激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刚才那个黑人,其实是这里的狱霸,所以在他强奸孔艳兰的时候,其他人不敢造次,但是当他从女警的身上起来后,一切的规矩都乱了,犯人们疯狂地扑向躺在操场的孔艳兰。   有人扒开孔艳兰亮黑色的阴毛,把生殖器无情地插入女警的阴道,虽然那里很干燥,但着并不影响男人的抽插;他们翻转过孔艳兰的身体,又在女警光滑的背部不停的抚摩;他们捏住孔艳兰的双腮,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进去,直到女警的食道。   孔艳兰现在只能呻吟着,扭动着,她不能抗拒来自外力的折磨和蹂躏,她的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着爱液,这些润滑液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减轻女警的痛苦,增加女警的快感。孔艳兰希望这一切可以过去,让她的身体重新回归自由。唾液从嘴角滴下,爱液从平整的阴毛上滴下。女警的嘴虽然被堵住,但从她的呻吟声中,还是带着坚毅和不甘。她想逃脱这一切,于是用力地合上自己那性感的嘴巴。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从监狱的操场上传来,一个拉丁裔的男子曲着双腿,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地来回翻滚,殷红色的血不断从指缝中流出。趴在孔艳兰身上的男人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   所有的人,包括监视器前的里文云都吓了一跳,女警的这个举动震惊了所有的人。抓住这个机会,孔艳兰站了起来,「噗」的一声吐出了由于失血已经缩小的男性生殖器。   犯人们愤怒了,他们有的人失去了朋友,有的人失去了战友,有的人则自己身负重伤,而现在这个看似已经被制服的女人,仍然伤害了自己中间的一员。当那人被抬下去的时候,由于疼痛和失血,已经处于休克状态。   孔艳兰赤裸地站在监狱操场的中间,穿着身上仅有的高根凉鞋,双拳紧握,双腿微微下蹲,仍然摆着一副格斗前的姿势,但她的眼睛已经开始上翻,下体流淌着白色的液体,嘴角则是男人生殖器里的血液。胸部快速的呼吸以补充缺失的氧气。   8女警的最期   有狱警进到了操场上,把几具尸体和失去意识的人抬了出去,又拿近来一箱的润滑液,然后把大门重新地关上了。   犯人们生气地向孔艳兰靠近,女警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她感觉有一个人离她很近了,进入到她的攻击范围,于是踢出了自己的右腿。但那只是一个影子,对手离自己其实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孔艳兰自己却站不住,摔在了地上。   囚犯们迅速地再次扑了上来,按住了几乎不能再挣扎的孔艳兰,他们把润滑液涂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一条条像是处决死刑犯的步枪,然后拳脚相加,重重的落在女警性感的身体上。孔艳兰机械性地扭动着,似乎是在躲闪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但这毫无意义。直到鲜血从孔艳兰的嘴里流了出来,男人们才停止了殴打。   孔艳兰的身体被翻了过去,趴在了一个男犯人的身上,然后润滑液被大量的浇在了她的股骨沟上,粘滑的液体流过了女警的尾骨,流过了她的肛门,流过了她的阴户,粘在她亮黑而略有杂乱的阴毛上,然后淌在了地上。   孔艳兰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感到一阵冰凉从股骨沟里传来,然后自己的双脚被拎了起来,那双精致的脚上套着自己身体唯一的遮盖——一双高根凉鞋。   接着自己的后背、大腿、胳膊、小腿上不断传来冰凉的感觉——犯人们把润滑液都涂抹在女警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女警感到自己太疲惫了,如果能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机会,那她会……   孔艳兰的胡思乱想被打乱了,因为一个男人趴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然后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就被两条很粗的东西填满了。女警张开嘴喊了一声,然后伴随着两个男人的抽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眼前又出现了一根硕大而且肮脏的肉棒:「他要是敢放进我的嘴里,就像刚才一样,咬断它!」孔艳兰模糊地想着。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卡住了孔艳兰的腮部,然后向下用力地一拉,「喀吧」一声,女警的下颌故便脱臼了,无力地挂在嘴上,然后一根男性生殖器就插了进来,在孔艳兰的嘴里来回抽插着。这个龌龊的犯人还用双手紧紧抓着女警的短发,让她的头部不能扭动。   孔艳兰呜呜的哼叫着,想合上嘴巴却发现下巴除了疼痛根本没有其他感觉,然后女警感到一股热浪从阴道里传来,另一股热浪从肛门里同时传来,两个犯人分别在孔艳兰下体的两个小穴里喷出了滚烫的精液,女警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变得高亢,在这声高音没有结束时,眼前的犯人把腥气的精液直接射了女警的食道,直到她的胃里。   孔艳兰再次被翻了过去,躺在了一个犯人的身上,头部向后软绵绵地仰了过去。身下的犯人立刻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了女警的肛门,嘴和阴道被另外两个犯人占据了。无情的抽插又开始了,在这三个犯人分别在女警的嘴里、阴道里、肛门里射完精,又有三个犯人扑了上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落在了监狱院墙的那一面,月亮从另一边升起。瀑布般的月光流淌在哥伦比亚一所监狱的操场上,那里传出的是几百男人的叫骂声和兴奋的呼喊声,他们围在一具赤裸的女人周边,一次次发泄着自己压抑了很久的性欲,在他们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中午喇叭里典狱长西班牙语的广播:这是我给你们的礼物——一个C国的女刑警队长,你们的任务就是强奸她到死,否则都不要吃饭。   在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哥伦比亚某公路旁边的树林里,警察们围着一具挂在大树上的无名冰冷女尸,尸体浑身赤裸,双手手腕被绑,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支上,头部下垂,下颌骨脱臼,嘴角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傲人的双峰上布满了干涸精液留下的痕迹,红肿阴道和肛门里向下滴着混合着血液的精液,修长的大腿无知地在微风中摆荡,脚上穿着一双半透明的高根凉鞋是她身体唯一的遮拦。 这个人什么好,可就是有一点,我非常希望女人把屁股坐在我的脸上,从小就这样。因为曾在我13岁的时候的一件事。那天放学很早,回到家才下午两点半。我刚打开电视就听见有人敲门,当时还小,家人告我说有人敲门就问他是谁,不认识不能开,我就问:“谁啊?”“圆圆在家啊,我!”我一听是我的表姐,就赶快给她开了门。姐姐进来说“怎么这么早就下学了,你爸妈呢?”我说“今天下学早,他们有事出去了,妈妈说晚上才能回来,姐姐有事吗?”“哦,也没什么,圆圆,等他们回来告诉他们明天你们一起来姐姐家吃饭吧,明天是姐姐的生日。”“好啊好啊,明天我们一定去,姐姐你放心吧。”“那好啊,你玩吧,姐姐走了。”“啊?姐姐能不能别走,陪我玩会儿?我一个人好闷!”“是么,可我还有点事啊,怎么办?对了,要不然你先玩,我等会就来陪你好吗?”我一听也只能这样了,就说“好啊,那你一定要来啊!”“嗯,姐姐先走了。虽然送走了姐姐,可我心里一直想着她,她比我大四岁,长的特别漂亮,尤其是身材,两腿分叉处最让我着迷!“唉,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呢?都过了半个小时了,是不是不来了!”我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我赶紧问“谁啊?”“圆圆,是我,快开门啊!”是姐姐!我高兴的把门打开,姐姐进来说“来是来了,可是就咱俩也没什么玩的啊!”“姐姐咱们玩捉迷藏吧!”“啊?这么小的家怎么玩啊?”“好吧,不过背捉住的人可是要受罚的。”“怎么罚啊”我问。“嗯,这样吧,输了的人要听从对方的指挥,满足对方的所有条件,怎么样?”我想了想说“好,不许耍赖!拉勾!”“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们拉完勾后石头剪子布,我赢了,我捉姐姐藏,不一会姐姐就被我在写字台底下抓到了,姐姐说“倒霉,你说吧,要我做什么?”“让我想想,对了,我要让姐姐学小狗叫,叫20声!”我高兴地说。“啊,好吧,算我倒霉,汪汪汪……”我高兴地听姐姐学完了狗叫说“姐姐学得可真像!现在该姐姐捉我了。”“好,我闭住眼睛你赶快藏,这次我要报仇啦!”说完姐姐闭住了眼睛,我赶紧找地方,想来想去就藏床底下吧,我马上爬到床底下等姐姐找,姐姐找了半天没找到,正在我得意的时候姐姐突然来到床前抓住我的脚说“哈哈,原来在这里还挺会藏嘛,好啦,快出来吧!”唉,我只能自认倒霉,出来和姐姐说“姐姐,我接受惩罚,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都认了!”“这个嘛,我得好好想想,要怎么惩罚你呢!”姐姐想了想说“怎样都不接气!这样吧,你得先跪下,然后我再想接下来怎么办!”“啊?还要跪啊!”“咱们可是拉勾了,不需耍赖!”“好吧好吧,我跪还不行嘛!”说着我便慢慢得跪在了地上,姐姐低头看着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慢慢走到我面前,姐姐的两腿分叉处已经快贴在我的脸上了,我抬头看着姐姐说“姐姐,还没想好啊!”“嗯,还没有,可我也站累了,我坐在沙发上想吧。”说着姐姐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旁边然后坐下了,我则是跪着走到了姐姐身边。姐姐说“来啊,再近点啊。”我又往前挪了挪,姐姐也往前坐了坐,我的脸又到了姐姐的两腿中间,鼻子几乎就快碰住姐姐的腿根部了。我隔着裙子轻轻地呼吸着姐姐根部的味道,有点淡淡的香味,我陶醉的身体都快软了。这时,姐姐说“这样吧,既然你输了,姐姐就得训练训练你。”我说“训练什么?”姐姐说“训练你憋气!看你能憋多长时间。怎么样?”我说“好啊”“那你就吸一口气,好,预备,开始!”姐姐突然隔着裙子把我的脸按在她的大腿根部,双腿夹住我的头,姐姐用力得夹着我完全不能呼吸了,大概过了一分钟,我实在憋不住了,用力地挣扎着,姐姐看我不行了,终于松开了腿,我大口地呼吸着,脸得红红的,姐姐试探地问我“感觉怎么样?”我逗逗姐姐说“姐姐那里好软啊!嘿嘿!”“臭小子,还敢嘴硬,看看你的小脸脏的,把姐姐的裙子都弄脏了。”姐姐低头对我说。“哎呀,对不起姐姐,我马上去洗脸。”说完我马上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居然没水!我回到姐姐身边说“姐姐,没水。”姐姐呵呵地笑着“既然这样,你还想练憋气吗?”我说“想。”“这样吧,”姐姐说着撩起了裙子说“来啊,钻进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姐姐的裙子了。”我咽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姐姐的裙子里,姐姐看我这么着急的样子咯咯地笑出了声说“你就这么着急啊!”我说“嗯,其实……其实……”“其实什么?说啊!”我鼓起勇气说“其实我特想闻闻姐姐这里的味道,好香!”姐姐听完惊讶地撩起裙子看我,我则不好意思看她,姐姐说“真的?”我点点头,姐姐这时似乎异常兴奋,放下裙子把我的头盖住“那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想闻我那里的味道,那就先不用惩罚你憋气了,你先好好的闻一会儿吧。”我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姐姐你真好!”说完我便大口大口地闻了起来,姐姐内裤是粉红色花边的,有股甜甜酸酸的味道,我闻着闻着便情不自禁地把嘴贴到姐姐的内裤上亲了起来,姐姐这时也轻轻地颤抖起来,过了一会儿姐姐说“圆圆,姐姐想尿尿了,可卫生间里没水,尿完不能冲,怎么办啊?”姐姐试探地看着我,我马上说“姐姐,不用麻烦了,就尿在我的嘴里吧!”“啊?那怎么行,多脏啊!”“不脏,姐姐的尿一定很好喝的,我好想喝啊,好吗姐姐,求求你了,就尿在我嘴里吧!”我边说边拿脸在姐姐的内裤上磨,姐姐脸红地说“那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说着,姐姐慢慢地把内裤脱下来,我看到姐姐的内裤中间湿湿的,便说“姐姐,你的小裤裤怎么湿湿的,我来帮你弄干吧!”不等姐姐说话我便抢过姐姐手里的内裤把那片潮湿的地方放进嘴里使劲地吸,姐姐此时更加脸红了,我把内裤吸了又吸,姐姐说“好啦,别舔了,小鬼头!越舔越湿啦!姐姐都憋不住了!”我呵呵地笑着“拿姐姐就别吝啬了,都尿进我嘴里吧!”“那你还不张嘴?”我把嘴张大,姐姐用手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贴到姐姐的尿道口上,四周的毛弄得我的嘴好痒,有一种酸酸的味道,姐姐看我准备好了,说“准备好了那我尿了啊!”我抬头看看姐姐使劲地点头。过了一会儿只觉得一股热流涌进了我的嘴里,温度正好,可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姐姐的尿实在太多了,实在承受不了了,我对姐姐“嗯”的叫了一下,姐姐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尿到一半止住了,等我把嘴里的尿液咽了之后姐姐把剩下的尿液入我的嘴里,全部喝完后我品了品嘴感觉有点咸咸的感觉,姐姐笑着问我“味道怎么样啊?”我说“姐姐,你的尿特别可口,喝到最后一口时我都不舍得喝了,姐姐,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姐姐疑惑地看着我。“能不能等会你再尿的时候尿在瓶子里,以后我想你的时候就喝一口,好吗?”“哈哈哈”姐姐开心地笑着说“行,姐姐一定满足你!”就在我和姐姐正在聊天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姐姐赶紧穿好裤子整好裙子,一切都整理好了,我问“谁啊?”“请问莎莎在吗”我心想:找我姐的?这个人怎么知道我姐在我家的。想着便看看姐姐,姐姐对门外说“我在,等等啊!”接着姐姐对我说“门外是崔静,姐姐的同学,是姐姐让她来的。”说完姐姐便给她开门,崔静向我问好,我看她看到发呆,她实在太美了,一头美丽的长发,身材和我姐姐一样好,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好。”崔静向我送来银铃般的笑声。三人进来后,她们聊开了,姐姐不时地和崔静说着悄悄话,崔静惊讶地看我一眼然后又呵呵地笑了起来,她们聊了一会儿之后姐姐走过来对我说“圆圆,她是姐姐的好朋友,所以你千万不能给姐姐丢脸,姐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能违抗姐姐的话,知道了吗?”“知道了姐姐,你放心吧!”姐姐满意地看看我,重新坐在崔静的旁边。紧接着,姐姐对我说“圆圆过来。”我马上站在她们面前,姐姐说“她是姐姐的好朋友,所以也是你的姐姐,这个姐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好了崔静,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你叫圆圆是吧”“是。”“圆圆,我听说你家没水,可是我憋不住了,想尿尿,怎么办啊?”我看看姐姐,不知还如何回答,姐姐说“没事,咱俩怎么做和静姐姐也怎么做就行了。”听了姐姐的话我便对崔静说“那就请尿到我的嘴里吧。”“那多不好意思啊!”“这是我的荣幸!”崔静看了看姐姐,有对我说“那咱们怎么来呢?”我说“你坐着,我跪着把嘴贴到你的尿道上就行了。”“啊?那你多累啊,要不这样吧,你躺在地上,我坐在你的脸上行吗,这样你可以舒服点。”“行啊!”说着我便躺在地上,崔静走过来两腿分来站到我头两侧,然后撩起裙子慢慢地蹲下来,看着崔静的内裤离我越来越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崔静又把内裤脱了下来,慢慢地坐在我的脸上,尿道对准我的嘴,不一会便尿了出来,这次我总结了上次和姐姐的经验,这次我快速地大口咽着,崔静的尿不是很多,但腥味比姐姐的重,也很好喝。这时候我发现崔静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下身反而在我脸上扭动了起来,而且还有好多黏黏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嘴里,崔静越来越快地扭动,使我的鼻子和嘴都完全陷进了崔静的阴道里了,使我不能够呼吸,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好长时间,崔静才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脸,坐到了我的胸脯上,她气喘吁吁地低头看着我说“辛苦你了!小宝贝!”此时我也大口呼吸着说“静姐姐,你的那里好好吃啊!” SJ中学是一个全封闭式的贵族学校,初一三班新来了一位女老师姓陈,三十多岁,听说她还是一个独身女青年,真的可以称为是大龄剩女了。 这个老师一来到这个班级,同学们就感觉出她有些地方与其他的老师不一样,因为她总是愿意让男同学为女同学服务,什么倒水、擦桌子、她都指使男生从来不指使女生。 大家都是家里的独苗,都是花大钱来到这里读书的,陈老师也知道,凡是来这里读书的孩子家里都是条件非常好的,要不然这高额的学费一般的人家是拿不起的。 但是陈老师就是喜欢男生伺候女生,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女生各个长得都像花一样,男生也都长得不错,但是看上去就是没有女孩子顺眼,男孩子当中有一个名字叫杨明的男生,长得就非常难看,个子很矮,嘴大脖子粗,还是一个X腿,但是听说他爸爸非常有钱,是一个村长,是江南菜社最有钱的那个村子的村长。 女生当中有一个女孩子名字叫陆露,身高一米七六,身材很苗条,腿长腰细,是学校的一个舞蹈演员,也是学校篮球队的队员。 陈老师觉得让这个杨明伺候这个陆露正好体现了陪衬人的价值,因为她陈老师在多少年以前就爱上了SM,她就愿意让那些丑陋的男生伺候漂亮的女生,男生越难看,女生越漂亮越好。 以前在白山乡当老师的时候,她心血来潮让一个比她小得多的男生驮着她走路,那个男生不但没有反对,反而非常用力,她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让男生给她舔脚和擦皮鞋,男生都认认真真地干了,而且非常乖顺。 从那以后,她几乎每天都让那个男生驮着她走路,让他给她舔脚舔她的下身,使她感到非常开心和有快感。 一直到她调离来到了这个贵族学校,她觉得自己更有了发挥自己爱好的余地,因为,这个学校的孩子都更加会从SM的品尝当中得到?想要得到的快乐和快感。 林·老师开始上课了,陈老师看了杨明一眼让他出来,林老师也让杨明去,因为陈老师要杨明出去驮着她回教研室,杨明立即出去,陈老师立即摁着他的脖子骑上了他的肩膀,并且对杨明说:“杨明啊,你真是不错,骑着你就像骑着马一样的感觉,甚至比骑马还舒服,下午,陆露去练球,你驮着她去,回来就到我的宿舍来,我帮助你复习功课!” 杨明没有说什么低着头走在学校的操场上,陈老师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一只手拿着书籍,心里想一定让女生骑男生在这个学校形成风气和潮流! 到了教研室,杨明放下陈老师,刚要往回走,这时一个叫曼诗的女老师要去厕所,陈老师一看机会来了,立即让她骑着杨明去,曼诗看了看,笑着说:“这多不好意思,我还是自己去吧!” “哎呦呦,你还那么忸怩啥呀,别的老师都跃跃欲试,你还在这装正经,来吧,骑上!”陈老师过来就把曼诗往杨明的肩上扶。 曼诗老师没办法了她一脸红扑扑的羞涩,骑上了矮小的杨明,指着校园东侧的那一排白色的院子说:“那就去外面的厕所吧,市内的还得上楼!” 这个学校楼里楼外都有厕所,因为学校考虑到下课的时候同学们都在操场上玩耍,要是再跑回市内上厕所就太麻烦了,再说学校要是开运动会啥的,也不能让大家往楼里跑啊,所以,学校决定在外面也修了一个厕所,很大,有十几个蹲位。 杨明也不吱声,驮着曼诗老师就往外面的厕所去,曼诗老师有点害怕,她两条腿往后勾住杨明的腰窝,两只手搂着杨明的下巴,杨明的喉咙已经长成,硬硬的,像捏一个核桃。 杨明被捏得不好受,咳嗽了一下,曼诗老师立即停手,她实际上是兴奋,两只手不知道往哪放。 首先介绍一下我的背景吧。在厦门读大学的一个穷矮挫的穷B大学生。家境很困难。成绩还算可以,但拿奖学金不是很给力,一般就是拿最末等的奖学金,没办法,只好做兼职了。我学的专业是化学,非常冷门,找工作很不好找的一个专业。很难学以致用。最赚钱的兼职就是有家教和家政工作,也就是保姆了。加了个家教的网站,发了点广告,有生意了。接到一份很不错的单。每周三次,一次三个小时,每次80元。 工作开始 第一天上班,是在晚上,按照给的地址,找到了一处别墅区中的一处二层的别墅。见到了女主人和她家的大小姐。小女孩上初中,在一中上学,成绩算是中等偏上,需要帮忙拔尖。我很诧异家中没有男主人,后来才得知,是因为女主人太强悍,离婚了。原本一切就是这样的平常,雇主给钱,我付出劳动,获一份应有的收入补贴一下生活费,然而,事情的转变就出现在三天后。 工作量加大 第三次来到她家,忽然发现那个和蔼的保姆不见了,问了一下,得知她回家成亲去了。今晚上的晚饭没人做了,出去吃,女主人累了一天了,懒得开车。我又不会开车。为了赢得雇主的好感,以便多挣一点,我帮女主人炒了一个土豆丝,炒了一个包菜。又叫了点外卖,才应付过这顿晚上饭。帮小女孩辅导完功课之后,刚和女主人打声招呼要走,女主人把我叫住了,问我:“麻烦你能把碗筷刷了吗?”我心想晕,连碗都不刷啊。女主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这种家务活我从来没干过。做饭的油烟上会损害皮肤,长时间的浸泡水,手会容易衰老。” “好吧” 说着,我放下包,转身进了她家厨房,把碗筷给刷了,放进了消毒柜。 “做得不错,洗衣服拖地什么的都会吧?” “会啊,阿姨,怎么了?” “那请你顺便帮忙做了好吗?” “嗯,不过我得走了,要不然赶不上末班公交车了。我明天来的时候再做好吗?” “不行,做完再走,晚了的话我送你回去。”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不能不给面子吧,好吧,我认了,认认真真给她娘俩洗衣服,我晕,袜子和内衣内裤都有。好吧,无视无视淡定淡定。可我还是忍不住,等我把一大盆的衣服都在洗出来亮起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支起了帐篷。女主人看了我一眼,轻蔑的一笑。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我刚刚把这两大盆衣服洗完。地板还没有拖。女主人看出了我的担心,也为了安慰一下我吧,说道:“没关系,拖完地板再走。”声音虽然很和蔼,但却不容商榷。当我把楼上楼下所有的边边角角都擦的干干净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了,而女主人已经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叫醒她,谁知女主人受了惊吓,腿猛地一蹬,正中我的小腹。当时我立即疼的站不住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板上。女主人并没有道歉,也没有搀扶我,径直去换好鞋,就准备往外走,我无奈,只好爬起来,弓着腰(疼)跟在女主人屁股后面,走向车库。我和她进了车子,刚要发动,女主人的动作停了。原来她穿的是高跟鞋,开车很不方便,要换平底鞋,于是女主人让我帮她拿双平底鞋。为了早点回去休息,我飞奔到屋门口,拿起那双女式耐克跑鞋,就跑向车子。谁知被绊了一跤,结果我就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动作,扑倒在女主人的脚下。摔得那叫一个疼啊。女主人说:“怎么了,不用这么讲礼貌吧,才几天就行这么大的礼啊” “哎呀,您太漂亮了,我这叫为您倾倒,拜倒在您的脚下。”“我累了一天了,你帮我换一下鞋好吗?”“好的呀”于是乎,我极其殷勤的帮她脱下了高跟鞋,换上运动鞋,并帮她系好了鞋带,女主人一直微笑着看着我,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竟然一直双腿跪在地下完成的这些事情! “起来吧,拿好我的高跟,快点上车。”上了车之后,女主人连看都不看我,直接就开车了,车子开得很快,但我却觉得时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还是女主人打破了沉默: “小赵啊,我的鞋子很漂亮吧”“嗯,您相当有品位,这是Giuseppe Zanotti ,又叫“恨天高”吧。” “咦?你也懂高跟鞋?”“没有啦,就是仅仅在网上看过而已。” “你喜欢女人的脚对吧?”“……” “好啦,现在只有咱们俩,别再装了,你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盯着我的脚和高跟看,我就知道你是个恋足者”“是的,我觉得您的脚非常的漂亮,您的穿鞋也是很有品位的。” “好了,换个话题吧,看你紧张的。话说你家务做得不错嘛。”“还好吧,多谢夸奖。” “除了做饭以外,我都很满意。回去上上心,学一下,你以后来,家务都给你做了,不用担心,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这样,我给你双份份家教的钱,双份份保姆的钱,多赚点钱孝敬你爸妈。”“多谢阿姨” “以后你最好搬过来住吧,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这么晚送你,明早我还要打理公司。”“好的,这样连住宿费都省了。” “提醒你一下,不要以为钱很好赚,我给你高薪水,你得付出更高质量的劳动对吧?我的要求很严格的哟。”“是,了解了” 说着,到学校了,恋恋不舍得放下一直捧在手里的高跟鞋,回到了宿舍,第二天,去找了辅导员,把我的东西都搬了出去,搬到了女主人家。从此,我就生活在了一个既是天堂又是地狱的地方。 今天是搬进女主人家的第一天,我拖着两大包行李,转了一次公交,终于到了女主人家门口。女主人还没有回来。我只好在门外先等着了。等了一会,发现院子里的草皮可能是由于没有人清理变得非常的高。这是我发现门口的台阶旁边有一把草坪剪刀,心想,虽然我是个下人,但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做点家务吧。于是乎,拿起剪子,跪在地上努力的修剪着草坪。大约修剪了一半的时候,女主人和大小姐回来了。看到我正在工作,女主人满意的笑了笑。我刚要起身,女主人用脚踩在我的脖子上制止了我:“不着急,干完活再起来。”她们刚刚进屋,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被淋成了灌汤鸡,可是女主人事先吩咐过,剪完草坪再起来,半途而废的话,女主人肯定会不高兴。算了,继续吧。 终于把草坪修剪好了,我已经浑身湿透,满身泥巴。 我刚要进屋,女主人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轻蔑地说:这幅脏样,别弄脏了地板。我问女主人浴室在哪里,女主人说:“你也配用我们的浴室吗?外面不是有水龙头吗?洗个冷水澡就行了。”没办法,只好不脱衣服,站在院子里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身子。过了一会儿,女主人看到我这情况,说:“不脱衣服怎么能洗的干净?”于是便命令我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我不想脱,但女主人严厉的眼神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我脱得还剩内裤。不想继续脱了,女主人轻轻地说:“你竟然敢不听话?脱!”我不得不从,脱得一丝不挂。这是在室外,又刚刚下过雨,小风一刮冷得很,一种强烈的受虐感和屈辱感涌上心头。而女主人则很平静的走到我身边,拿起水管,加大了水压,用高压水枪狠狠地冲刷着我的身体。终于我的身体冲干净了,这时我发现我的行李也已经被大雨浇透,我没有衣服可以换了。连内裤都没有。女主人似乎看透了我,从屋里拿出了一条女仆连衣裙,扔给了我。好吧,虽然没有内衣穿,但总算有块布遮一下羞了。好吧,管他呢。我毫不犹豫的穿上了,只是稍稍有点紧而已。 终于能进屋了。我急匆匆地一头扎进了厨房,给女主人和大小姐做晚饭。时间紧迫,炒了四个小菜,熬了一锅鸡汤,恭恭敬敬的端上桌,却发现桌子旁边只有两个椅子。 看这个样子我当时就明白了,女主人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坐下。 好吧,既然这样,我只好恭恭敬敬的伺候着女主人和大小姐进餐。跑前跑后,端菜倒水。吃过饭后,大小姐到她房间里写作业去了,女主人在喝茶,看我还站在那里,说: “别站着了,过来吃吧。” 我刚要坐在大小姐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坐下吃点东西,忽然我意识到,既然只有两把椅子,这个地方肯定不应该是我来坐。于是我向女主人鞠了一躬,表示对自己无礼的歉意,试探地问道: OE@[a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女主人微微一笑:“即便我说可以,你敢坐下来吗?还有提醒你一下,我说过了,别站着了。” 什么?这意思肯定是不让我坐了,还不让我站着?那岂不是…… “扑通”一声,我跪在了女主人的面前。 “呵呵,”女主人用脚抚摸了一下我的脸,“我可没有让你这么做哟,是你自愿的啊。不过,我就是喜欢聪明人,哈哈。” 说着,女主人把食物都倒在一个大盘子里,放在了她的脚边,踩了几下,“来吧,这就是你的晚餐。” 唉,寄人篱下,只能逆来顺受啊,再者,我也饿了一个晚上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吃吧。“把手背在后面。”我照着做了,像条狗一样,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完了,还舔了几下盘子。 VCWW(Y1Fd “行了,别舔盘子了,把我的鞋底舔干净。”我这时才注意到,刚才女主人踩我的食物,鞋底上也粘了不少,我很顺从的照做,把女主人的拖鞋底舔的干干净净。 !_ W/p`Tc “嗯,是条好狗” “多谢您夸奖” “啪!”我的脸上挨了一耳光“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状态,你还觉着你仅仅是个仆人吗?” “主人,奴才知错了,奴才无礼奴才该死,奴才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奴才不配舔您的鞋底!” “好,既然你都承认你是个狗奴才了,那我就说说规矩,免得你日后挨罚。” “那就说说规矩,免得你日后挨罚,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首先认清自己的身份,找准自己的坐标,学会察言观色,做自己该干的事情。其次,把你自己的一切,身体心灵的一切,一切的人权与思想全部交给主人,你将不再拥有任何东西,包括你的身体,你正在呼吸的空气和你的生命。当然你没有进食和休息的权利,你必须一刻不停的工作,一切的休息和惩罚都是对你的赏赐,你必须高兴的接受。你只是一件我的财产,你的生命的价值就在于取悦主人,大体的就说到这里,细节自己去体会吧。” “贱东西,这是什么呀?”女主人捏着我的乳头问道。 “会主人的话,这是贱奴的乳头。” “啪!”我又挨耳光了。 “谢谢主人赐打,贱奴知错了,这是主人您的财产,为了让您玩弄的玩具。” “嗯,还算有点脑子,行了,去给雪娇(她女儿)检查作业去吧。我顺便警告你一下,我不在家时,不要对我女儿动什么歪心思,在这个家里,她也是你的主人。咳,其实我想多了,就你这德行,雪娇一会就能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心想,您简直是神啊,我心里边想啥,怎么您都知道呢?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因为过不了多久,我就服服帖帖的拜倒在了大小姐雪娇的脚下。 雪娇真的是很聪明,作业虽然有错题,但是一点拨就明白,不一会就帮她做好了作业。她休息着,我就很殷勤的帮她捏肩捶腿。 我也是厦门的,大家可以交流一下